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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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Points For The Jiong-Trip To Thailand
文/饼干
去年,《人在囧途之泰囧》让泰国旅游变得一下子格外火爆。对于同志们来说,泰国也算是各位心中的朝拜圣地。今天,《点Gayspot》就带领大家一起走进泰国,感受一次“泰囧”之旅!
关键字: “萨瓦迪卡!”
初到泰国,你首先学的肯定是这个词。它是泰国的日常的问候语,类似于汉语中的“你好”或者英语中的“How are
you?”。这个词共有四个音节,sa-va-di-ka。发这个音的时候,嘴巴微张,舌头轻抵软腭,让元音一个一个清晰地吐出来。需要注意的是,泰语中某些单词,男女的发音是有区别的。男的发出最后一个音ka的时候,一定要想像在ka的后面还有一个闭音节p,赶紧闭紧双唇,不让声音拖下去。要不然,当地人听起来就会觉得怪怪的,甚至会误以为你是人妖,男身而发女声。而女的则可以拖长音调,发成ka:。记怎么读好了,在泰国看见自己心仪的帅哥,可以作为搭讪的开场白。
关键词:佛教寺庙
泰国是东南亚地区最先传入佛教的地方,所以现在泰国也是最佛教的国家之一,同时他也是全球著名佛教寺庙集中地,其中最为出名的佛教寺庙分别是卧佛寺、玉佛寺、大王宫、云石寺、集拉达宫和阿南达宫六大佛教寺庙。每座历史悠久的寺庙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漂亮的外型。
“天使之城”的首都曼谷素有“佛庙之都”之称的美誉,由于佛教和泰国的政府密不可分,所有佛教自然成为了泰国的国教。参拜泰国的佛教越来越成为去泰国旅游时一件不能缺少的项目,但是在参拜前,一定要记得,参拜佛寺时,需衣着整齐,不要穿短裤或无袖的衬衫。
关键字: 人妖
西蒙娜•德•波伏娃在她的《第二性》中说过一句名言:“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造就的。”这话用在泰国人妖身上是最为贴切不过了。
在未进入泰国之前,早就通过各种途径听说过“人妖“这个词,尤其是同志们,很多人可以说就是为这个而去的。他使你想到性、同志、异装、美、妖艳等等。泰国之所以被大家称为梦一般美丽的旅游天堂,这与泰国独一的特产“人妖”有着重要关系。“人妖”是泰国的特产,也是泰国著名的城市风景,泰国独特的人文风情,“人妖”是这些文化当中的一种体现。因此,泰国旅游业的繁荣,与“人妖”的存在有很大关系,外国人到泰国旅游,不少是冲“人妖”而去的。在曼谷、芭堤雅等地热闹的夜生活中,人妖秀是一场令人对造物者发出不平的表演。这些打扮妖艳的舞者,在外貌和形态上比台下的女性观众更具女性美,男儿身的他们,想必对于同志们来说是种真正无法抵御的诱惑。
在介绍泰国的城市时,芭堤雅是不得不提的,芭提雅是属于夜晚的。每天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城市似乎才从睡梦中醒来,入夜,大海变成深灰色,小城却化为一片暗红色的天地,所有的街边酒吧都会亮起橙红的灯光,招揽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芭堤雅这城市宣传的口号是:“芭堤雅永远不眠,对你而言,她是最好的旅游胜地。”对同志们来说更是圣地!每当进入夜晚,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便会被欲望笼罩,开始膨胀和沸腾,五光十色的舞台上,人皆蜕变散露本性,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貌似各种欲望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
虽然“人妖”在舞台上是美丽的,但是他们在泰国是受到歧视的。虽然法律规定她们为男性,可是从来没有人把他们当作男人看待,只把他们视作一群玩物。他们自幼接受女性化的教育和熏陶,使性格、形态都表现出女性特征。在小学期间,他们在心理发育上就出现严重不平衡。社会的歧视使她们感到自卑和绝望,往往为了找点事做而四处奔波。为了维持女性的皮肤和身姿形态,他们必须违背自己原本的生理机能,用自己的寿命作代价去换取美艳。
关键字: 泼水节
在每年的4月13日到15日,都会迎来泰国重要的节日:泼水节。泰国泼水的传统习俗意谓着可以洗去过去一年的不顺利,重新出发新的一年。如今的泼水节则是趣味的成分居多,所以此时到泰国,若被泼的全身湿淋淋的,千万可别生气喔!
记得之前看过一个笑话:泼水节上,大家彼此泼水祝福,突然一人骂了一句脏话,旁人劝说:泼你水是祝福你的,
骂人者说:少来这套,谁拿开水泼我来着?
笑话只为博大家一笑,但是泰国泼水节的讲究是很多的。如:游客在泼水时,不可任意向泰国老人泼洒,在泼的水中放入不洁之物与轻易碰触到陌生女性,都是很不礼貌的。
采访/小径 编辑//小九
梁文辉,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生,直同道合创始人,今年517广州街头“恐同逼死同性恋”发起人,在两会期间又寄信给人大代表呼吁同性婚姻合法化。这个还未走出大学校门的社工系学生,在社会工作上却已经有了多年经验,他以及他所带领的直同道合,也被华南媒体争相报道。这次点点君终于采访到了远在广州的他。
文辉参加扬起彩虹旗活动
GaySpot(以下简称G):你是在什么时候出柜的?
梁文辉(以下简称辉):中学时向几个很好的朋友出柜;大学开始大范围出柜,包括身边的同学朋友老师、以前中小学的同学和公益圈里的朋友,还有媒体;家里是今年年初才出柜的。家里人是最重要的,所以最慎重,放在最后。
G:为什么想到要公开自己的身份,并且高调地参与到很多的公益活动中?
辉:高调公开身份可以提高同志可见度。如果同志都不出柜,可见度就低,社会大众就没办法了解同志,没有了解就会产生误解,就会有歧视,歧视使得同志又不敢出柜,这就是恶性循环了,所以要出柜打破这个循环。而且我大学里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在同志公益上,出柜之后就不用花精力编谎言向身边的同学解释,更加方便我工作,我很多同学、朋友都会来参加我的活动。
文辉与妈妈
G:家里人对于你的做法,是如何看待的呢?
辉:因为从小就很优秀很独立,家里一直都很尊重我的决定和选择。从初中开始家里就不会过问我考试多少分之类的问题,我选文科理科、选学校、选专业什么的家里都是尊重我的意见。出柜后,家里看到我做得很好、过得很开心,也就很支持我做这个了。但他们会担心我走公益这条路生活很难保障。
G:著名性学专家李银河说她已经连续呼吁人大代表提出同性恋婚姻议案多年,但是均未受到人大代表回应,包括你自己也表示对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受到好的回应表示担心。你认为这么多努力都被忽略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人大代表们要选择这样一条避而不谈的方式呢?
辉:我没有深入研究过,所以只能是猜测。一是政治体制原因,没有人大代表愿意“蹚浑水”,他们又不用拉选票。目前的政治环境,支持同性婚姻对其个人政治前途带不来什么好处,之前也有人大代表愿意受理李银河老师的提案,但其所在的地区代表团不愿受理,她一个人是递交不上的。二是我们的努力还不够,比如还没有哪个组织是做立法这方面工作的,比如李银河老师的提案也还是很“呼吁式”很粗糙的。
G:你认为中国现在具备可以对同性恋婚姻立法的条件了吗?
辉:没有。现在整个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了解度和认同度还是相当低的。诸如官方对同性恋在媒体上的禁令虽然渐渐宽松了,但对同性恋的态度是“不支持、不反对、不提倡”,说白了就是不给你平等权益。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努力改变这个现状,争取立法条件慢慢变好,起码现在年轻一代中,支持同性婚姻的人就多了很多。
G:作为同志公益机构的一员,你认为全国各大同志公益机构在推进同志婚姻合法化的过程应当扮演怎样的角色?他们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辉:推动者。对同志人群做好社群培育,对社会大众做好宣传倡导,对官方做好协助催促。这个推动者应该是直接的,首要的,不能等政府开始关注这个了才去努力,也不能单靠个人去努力,同志机构应该集合各方资源和力量去推进同性婚姻立法。
文辉寄信给人大代表
G:你认为中国相关立法机关、中国同志群体以及其他人群在推进中国同志婚姻合法化中,各自应起到怎样的作用?
辉:立法机关应该履行职责、有所作为。该调研的调研,该讨论的讨论,该起草的起草,该修改的修改,立法有个时间过程,不能一直回避一直等待。同志群体需要去发声、去行动、去争取。从个人来说,每个同志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出不出柜、关不关心同志权益、发不发声都是自己的事,旁人不宜做过多要求,但对整个同志群体来说,必须团结,必须提高同志可见度,必须去谋求自己的权益。还应团结各个社会人群,这不单是同性恋的事,也是大家的事,这关乎民主,关乎平等,关乎自由,关乎人权。
G:在你做公益的这段时间中,遇到了怎样的阻力?
辉:老生常谈,大家都知道,不外乎是:议题环境艰难、缺钱、缺人。而且里面的艰难,只有真真正正经历过才能体会。公益是很难,同志公益是很难很难,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最大的阻力其实是我们自己,是我们有没有信心和勇气,有没有这颗“心”去面对去想办法一一解决这些难题。
G:你认为距离实现中国同婚合法化还有多长时间?
辉: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等,越早去争取、越多人去争取,时间就会越快。我坚信,中国同性婚姻立法,是迟早的事。
G:现在有男朋友了吗?将来如何打算?
辉:没有,太高调了,更难找了,忙起来也没想着多花时间在找对象上了。将来要找个相爱的男人在一起呀,不会和女的结婚,家里也不要求我和女的结婚。
G:毕业后,还会继续从事同志公益工作吗?
辉:会,初中就“立志”将来从事同运了,为此大学还选了很冷门的社工专业,现在让我做其他工作,我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
文辉主持直同道合“直同分享会”
“恐同逼死同性恋”合影
文/ 赵珂
在白桦看来,白桦树是高洁和挺拔的象征,如同自己对品性的追求。当初决定用“白桦“作网名时,他并不知道,白桦树同时还隐喻着"生和死的考验",更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在经历了艾滋病的生死考验后,成立名为"白桦林"的感染者支持机构,将自己对生命的热爱传递给同伴,结木连林。
我和白桦约在王府井书店门口见面,虽然素未蒙面,我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他,紫色衬衫搭配黑框眼镜,自有一番气质,是典型的精致闷骚男。
我们边吃边聊,他特别会讲故事,起承转合,伏笔与悬念,一段一段将他的成长、认同、挣扎、坦然娓娓道来。偌大的餐厅里,周围的背景被虚化,只留我聚焦在他的故事里,随着他的情绪跌宕起伏。
白桦生于70年代,祖辈是官商世家,在民国时期曾官居要职,虽抵不过内战和文革的时势,却为他留下了书香血统和广阔眼界。他天生有自信和傲气,在学业和工作上总是领先他人一步,却在情爱上后知后觉。在互联网到来之前,渴望沟通的年轻人都对书信和电台广播情有独钟,白桦带着那个年代的光环担任一档电台节目主持人,时空的另一头,一个男人仿佛读懂了他内心的隐秘,通过电话开启了白桦自我认知之门。那时,中国几乎看不到任何关于同性恋的资讯,白桦和大家一样,经历着漫长而苦闷的探索。直到互联网出现,将天南海北的同志们隐秘地相连,白桦自然也在其中。他用三个关键词勾勒出自我认同的心路历程:花醉红尘、《北京故事》、《同性恋亚文化》,那是一代人的经典记忆和通联密语,白桦亦不例外。
进入新世纪,中国开启了逐梦北上广的热潮,白桦像所有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一样,离开家乡,成为北漂一族。那时的北京,正是同志酒吧和社群聚会兴起的时候,工作之余和朋友聚在一起聊天、吃饭、喝酒、泡吧、看反串表演是最受同志欢迎的社交模式,白桦也乐在其中,结交了不少朋友,也谈过几段恋爱。在白桦眼中,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美好的旧时光”。
“2004年前后,我们这代人都不约而同的买了房子,大家都不敢再随便出去花钱了,加上工作压力一年比一年大,联系忽然就变少了。”故事从这里开始转折。那是中国房地产热的起点,也是同性恋社群伴随着艾滋病议题走向公众视野的开始。
2009年,金融危机,伴随着巨大的工作压力,白桦开始长期生病。持续无法消退的高烧让他有了不详的预感。他未去检查,就笃定自己的病因,在精神出现幻觉的情况下,他用手机给最好的朋友写短信:“我是同性恋,我感染了艾滋病,我要死了。”或许是上天的捉弄,这条短信被他群发给了手机里所有的联系人。发完短信之后,白桦放火点燃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割腕自杀。
因浓烟赶到的警察挽救了白桦的生命,他被送往佑安医院救治,被证实感染了艾滋病毒并已经进入发病阶段。严重的机会性感染使得白桦在病床上动弹不得,连翻身和说话都难,却激发出了他求生的本能。“我当时的人生诉求变得特别简单,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摆脱病床,能动能说话就行。当我终于可以重新开口说话,我拿起一张报纸就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朗读,就像著名盲人作家海伦·凯勒第一次领会单词“water”时那样。我内心忽然有了一个信念,不管怎么样,都要活下来。”说到这,白桦语音哽咽,热泪盈眶,时间在那一刻屏息,那是生命的感悟,直击心灵。
出院后,白桦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旅游,他想把想去还没有去的地方全都走一遍,试试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就算死在途中也值。他先去了江南,发现身体无恙后又去了川藏,甚至爬到了珠峰大本营。出院两个月后,当他带着变黑变壮的身体结束旅行回到佑安医院时,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无比欢欣鼓舞。
既然重生,也就无畏。当时将短信误发给所有人反而使白桦彻底放下了包袱,他开始想,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住院期间,贝利马丁基金会主席马丁先生和一些国外专家曾来佑安医院探望,英文流利的白桦和他们交流得十分顺畅。慢慢的,白桦发现国内很多感染者由于种种局限对于国家政策、药物知识、国际资讯等都知之甚少,而他正好可以发挥自己的学历和语言优势。2011年,在马丁基金会张忠誉先生的鼓励下,白桦成立“马丁之友”QQ群为感染者同伴提供支持服务,后更名为“白桦林全国联盟”。到目前为止,“白桦林全国联盟”已经发展到了8个中文群和1个英文群,群友超过4000人,成为具有全国影响力的感染者支持网络。
人生经历,就算再戏剧,也总是时代造就,白桦亦不例外。在这个时代,艾滋病是任何同志无法回避的问题,只是白桦偏巧被命运选中。他曾经一直以为艾滋病离自己很遥远,因为他一直坚持安全性行为,除了和自己曾经的男友。有一天,当他在感染者聚会中看见曾经的男友,他内心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我没有怪他,因为他也是受害者,我相信一切非他本意”。
试问,有多少人在白桦的故事中找到过自己的影子?如果概率重选一次,被选中的不是白桦,而是你我,我们又会如何?
白桦说,“白桦林”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约定,以白桦开头,将“白桦林”里的故事一个一个通过点杂志和大家分享,我们不故意解读,也不试图改变,我们只求每一个人都能在这样由外及内的“自读”中,寻找到更加坚强的力量。
白桦林全国联盟
感染者交流群:1群:124799887 2群:195333969 3群:166082763 5群:209072004
HIV结合性病及肛肠科疾病服务群 4群:75255298
非同性感染者情感交流和生育及母婴阻断交流群6群:212197616
在北京进行抗病毒治疗和在北京定期随访人员交流群7群:122085697
同性感染者交流群10群:87894525
文/公子亦邪
在丽江的时候,有幸去拜谒了噶玛噶举派在云南的盘结——金塔寺。金塔寺让我惊愕的,是他的文化包容性。左边侧殿塑造的是虚云和本焕,虚云我曾在鲁迅的文章里读过,按迅哥儿的刻薄,不过是“虚说妄云”而已。本焕则狂加我的尊崇,他是果真的人间佛陀。佛教的东西,只要心中有佛,手中拿的是色情杂志还是《楞伽经》都是无谓的,怕就怕的是手中拿的是《楞伽经》,心里却有色情杂志的body dancing 。
对着象征内地佛教的本焕和虚云的就是金殿了。金塔之内,供有四尊欢喜佛,一棵藤上结出四座奇异的果。本来欢喜佛是原始性力崇拜的结果,果实的形是明王明妃相拥嘿咻的欢喜状,但后来佛教这虫子钻入其中,自此欢喜佛开始便拥有原始宗教之外的哲学籽粒了。欢喜佛不是提供房中术的江湖郎中,因此他的葫芦里不是奇淫合欢散,而是“以欲制欲”的哲学思考。以欲制欲是对欲望的去妖魔化,中国人惯常里以为性是罪孽的肮脏的,因此人跟前向他吐口水,背地里又拼了命吮咂。这就好比吃饭,想要一个人不去因食物犯罪,就要让他过上饱腹的日子。美好的性当和吃饭睡觉一般自然,他不是下流,也非神圣,他就是你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掌握与妥善使用,他是一种自我觉醒。人们对于欲望,既想要享受他的美好,又竭力避免他的责难,如此便要将多余的欲望收回葫芦里。因此欢喜佛的姿势就具有了迷人的哲学意味了,若不因欲望获罪就要拥有正当的欲望。别给欲望套太多道德的枷锁,最终绑了自己又捆了别人。米本来就是米,包了竹叶之后还是米,总不会变成麦子。
因此不免想到同性恋,一想到中国有这么大群人吃不饱性的饭,我就觉得总会有人要在我背后罡风般的“反饥饿”大游行。倘若大家一开始都吃得饱,到后来竟然没得吃了,那一定是这个国家出了问题。然而中国的同志是向来未得果腹的,温饱不属于他们,小康就更不是。而历史证明,若农民没得吃了就会有起义的念头从胃中升腾出来,我想中国的同志,当有类似的举动正在内裤里生成。因此,若要除去罪恶的交媾,首相要承认正当的勃起。若非要用贞操带给套上,则你要么遭遇一只怒兽,要么就邂逅一群肮脏。有些民意不必非得用嘴巴说出来,下面其实也是在说话的。但是有些耳朵就像泰国人妖的生殖器,其作用连摆设都不足,简直就是多余。以任何名义不让人吃饭的行为都比偷窃食物更加有罪。
因此最初的施行,不肯定欲望便无法得到欲望,更无法控制欲望。宗教和道德的终极意义,无非是绑了一双想要自慰的手,却无法终结他想要手淫的心。突然想到西亚蝶,西亚蝶是民间剪纸艺术家,含辛茹苦的同性恋者。他有一副剪纸作品触目惊心:一名男性在用一枚硕大的针来缝纫自己的生殖器。可见一开始你是被别人堵上嘴巴,后来则是你自己主动把嘴给缝上了。因此,想要解放的人,先把自己的针线给拆除了,其次别人的捂堵才能渐渐失去气力。世界绑了你不怕,就怕你再给自己缝上一笔。
吃饱了饭后,人总会馋。到这时的胃囊,以欲制欲的哲学力量就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就是以爱制欲的效力了。我以前说,美好的爱就是他把自己的权利当作对你的义务。性正如此。相爱中的人要么是淫荡的,这淫荡只针对于他爱的人;要么就是克制的,这克制主要针对爱情之外的别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不淫荡是艰难的,在轨道外的性的诱惑面前克制是艰难的。淫荡是性的自然状态,克制是爱的理性状态,只愿为自己爱的人淫荡就是忠贞。忠贞,这是爱情之上的构筑,或者内在的要求。忠贞就是你把自主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只当作对你爱的人的义务。这样说不免让人觉得有捆缚感,其实不然,只有没爱的人才觉得捆缚,即使那捆缚看起来如何像一种温暖。异性恋的人吃饱了,面对的是如何将爱这碗饭继续吃下去的问题;同性恋的人还没得吃,面对的是如何才能吃上爱这碗饭的问题。因此若要继续吃下去,以爱制欲;若要能够吃得上,以欲制欲。但现实却是,有饭吃的人开始了暴饮暴食,没饭吃的人则选择了饥不择食。
偷情的人不是因为欲望太炽烈,而是因为爱得太冷淡。但身体是他的,他若将只施予你的特权收回,于情虽有碍观瞻,于理却应所当然。同志圈里,性的次数远大于爱的次数。性是路边摊儿,有人提供就能温一时之饱;爱是家中饭,得先有人为你做你才吃得上。因此性多是廉价,而爱却无比高昂。然而廉价的性从不是耐用商品,只有爱才能算是真正意义的永久居留。因此不免奉劝一句,不要小孩子气地一再构置那种廉价的日用品,相爱能保证一切,不良的性只会使你失去更多。
性是美好的,爱也是美好的,最美好的是我们竟然能以爱的名义拥有性。
采访/小九 撰文/小九
2013年元旦刚刚过去,一位蓝围巾青年因声援南方某知名媒体而受到社会大众热烈的关注,事后,他在第一时间公开了自己的同志身份。大学时期,他开始参与男同艾滋病防治志愿活动;五年前,他从西安去到广州;三年前,他开始担任智行广州同志中心第一任主任。他的名字叫叶澄江,不过朋友们都喜欢叫他——叶贝(以下简称叶)。
事情渐渐平息,叶贝也奔赴美国交流。在临行前的夜晚,他从年终忙碌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接受《点》的访问。
点:《点GaySpot》
叶:叶贝
微博事件
点:听说这次你参与声援活动是很偶然的?
叶
:对,偶然的,偶然的看到这件事,偶然的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参与这件事,包括我的朋友、同事和志愿者们在那个场合碰到了,也不会以组织的行为去让大家回应或者组织这件事情。在场的很多朋友都是以个人的名义来参与,包括碰到阿强同志,他说他也是利用中午吃饭时间去的。
点:你觉得这是具备一定认知或者权利意识的公民应该自觉去做的一件事?
叶
:对,很自然的就会参与进来。因为大家都在看中国下一步的改革到底会怎么走,都很期待中国有更多的这种民权获得、人民本身权利的获得。中国都在看南方,也在看新闻自由。新闻自由是民主与自由保障最基础的东西,声音都表达不出来,你怎么去解决更加复杂的社会问题呢?
前段时间,我接受了一家英文报纸的采访,它当时就用了我一句话作为这篇报道的核心观点:中国有太多的问题了,如果我们不能够讲出来,那更谈不上怎样去解决它了。中国如此之大,疆域辽阔,还有不同的历史背景,这当中肯定有许多的矛盾。但是这些矛盾如果只靠中央政府去监督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也是顾不过来的,很多政策也是落实不到基层的。所以公民社会需要各个层次的监督,而各个层次都有媒体与NGO去监督,同时各个阶层各种身份的人从不同角度去探讨,这才是中国进一步深化改革的核心。所以为什么这次大家都很关注这件事情,也是因为这个媒体也是一直在关注中国的发展与进步,社会问题的解决。大家为什么这么看重它,说明它具有独立性,一个好的品质,它的很多报道是有责任感的。
点:你参与这次事件,是否也和希望提高媒体对于同性恋议题的关注有关系呢?
叶
:当然,首先我知道他们对同性恋议题原来也做过很好的报道,加深了我对这份报纸的认识。但我觉得我参与这件事件,还是以一个普通公民身份,从最基本的权利出发,我当时倒还没有想到同性恋的权利,首先你是一个公民,然后我们才有很多的身份,男人、女人,同性恋、异性恋,学生、老师的这些身份。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是人类作为有思维能力生物的一个基本权利。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从一个公民的角度去支持它的。
点:之前你有说到在社会监督层面,媒体与NGO有起到一些相同的作用,这两者所站的位置是否有一些相似呢?
叶
:对,是有相似性的,但是角度不同,而且还有很多合作。NGO从不同的角度去介入政府,与政府合作交流,对一些社会问题有很深的介入,那可以通过媒体把这些问题带出来,让大众知道这个状况什么样的。对于这些问题的声音不仅来自于政府和商业领域,也要有来自NGO领域的,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独立的媒体和一个独立的NGO的发展都是至关重要的。
同志,如何在公关空间发声
点:前不久有一场关于“同志,如何在公共空间发声”的分享,那你觉得这个议题与这次事件是否有一些相同的地方呢?
叶
:我觉得这两个问题还是还是角度不太一样。那作为一个弱势群体呢,你可能首先是要敢于去发声;第二呢,你要知道如何去发声;还有就是你要发什么样的声?这些都很关键都很重要。但是唇寒齿亡,如果独立媒体都不存在了,中国都没有新闻自由了,那弱势群体想发出声音,就更加上难上加难了。所以我觉得新闻自由是一个土壤和基础,那么不光是同性恋群体,还有其他群体的声音才能有被表达的可能。
点:无论微博这样的自媒体再发达,但主流媒体依旧是少数群体向公共空间发声的最好途径。你同意吗?
叶:当然。毕竟微博很多东西是支离破碎的,虽然它有很强的及时性与个体性。但是它也有很多问题,比如不系统、不深入、不全面等等。纸媒,特别是中国南方的媒体,它是很有品质的。你知道中国的电视媒体审查更严,那么相对来说,纸媒是有一些空间的。纸媒,它具有自己特有的文字特点,比如我拿到一份报纸,我可以很立体很平面的看到所有事情,我可以第一时间对我感兴趣的事情就可以深入的了解,选择性更强。一份好的纸媒,其实是从主编到编辑,到整个团队对浩瀚如海的信息进行梳理和筛选,把更有价值的信息通过它的媒体品牌呈给它的读者。其实我如果是长期的去读一份纸媒的话,其实我是信任它这个品牌,信任它这个团队的。
点:在那一场分享当中,提出了要通过“走出去,请进来”来提高同志人群在公共空间的发声力。那你是怎样理解“走出去,请进来”这句话的呢?
叶
:走出去,其实就是同志想要走出去,敢于就同性恋议题与社会沟通,与媒体沟通,与政府沟通,与异性恋沟通,与自己的父母沟通,敢于与别人沟通,敢于走出来。走出去是不回避这个话题,倒不是说一定要出柜,出柜跟你谈论到是两回事,而且我也不是太主张没有理性的,没有思考得去盲目出柜,反而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我们要尊重每个个人的选择,出不出柜是个人权利。
但是呢,我觉得从同性恋议题来讲,我们不把它带入社会视野,主流视野的话,那么这个问题被压抑,最极端的就是伊朗总统内贾德说伊朗根本没有同性恋,同性恋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产物。然后有人讽刺他说,伊朗是没有同性恋,因为他们都被你处死了。当然伊朗跟中国的问题还不太一样,伊朗压制的更厉害是由于保守宗教。那设想,如果在中国,大家也不谈论,一直收缩收缩收缩,到最后那政府也不会面对这个问题,那更别想它从法律层面对同性恋群体有什么保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觉得你出不出柜倒是其次,但是你首先敢于去关心政事,去谈论这个问题,把这个话题带出来。当然如果能够出柜的话,你的条件比较宽松,特别是一些像城市里头的中产阶级同志,生存环境也都蛮好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整天除了泡吧、去香港shopping、去涂胭脂抹粉之外,是很有条件发出声音的,是可以走出去的,他们有生活空间,而不应该把担子丢给那些生活更艰苦的同志,比如农村的同志,或者那些经济状况不太好的地方的同志。
中国的社会层次是被割裂的,在同志群体当中更厉害,更集中。
点 :那对于后半句“请进来”你又是怎样理解的呢?
叶 :要媒体走进来,要主流社会走进来,要政府走进来,相对的,你能“走出去,肯定也能请进来”,一种开放的交流。
你到底喜欢的是上海的哪一点呢?或许在这里你可以找到。
8月31号晚9点《点 Gay Spot》杂志与390shanghai(番禺路390号,靠近法华镇路)强强联手为你带来全新一期上海特刊新刊party,《点 GaySpot》作为中国地区唯一一本面向性少数群体,并以男同志为主体受众的实体杂志,一直以关注同志们的权益和生活为己任。现在我们来到了魔都,来到了你的身边,给你点的上海,也帮你找到上海的点!只要你来到现场,就会有性感火辣的帅哥型男为你递上炙手可热的新刊杂志和专属酒品一杯,全场酒品也将享受开刊特别折扣!
如果你够幸运,还能有机会获得洋酒、酒券、餐券、高级化妆品等等!当晚请穿上点点元素的美服,因为全城的好基友都将会来到这里,寻找他们心中的《点》!还不赶紧行动起来寻找你的《点》,所有的这些都只需要50元,就可以完全拥有!Ps:21点到22点半入场免门票,杂志特邀VIP免门票。
至2013年8月10日,我来到上海已经7年。7年有2555天,61320小时,我拿到一纸学位证书、跳槽8家公司、做过3个工种、搬迁3次住处、换过6个室友、交过11个男朋友。
一切数据都见证了我在上海的孤单漂泊,但我却很享受这种孤独的味道——隐居在茫茫人海中。这7年隐居上海的时光流转着一个一个人、一段又一段情,记录下我人生中最好的青葱岁月。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7年中某个盛夏的夜晚,睡不着,一个人走路,从淮海中路高安路的住处散步一个多小时到外滩吹风。那时刚毕业,工作没落实,男友回了老家,心情极差。凌晨2点多,黄埔江上依然有几艘轮船经过,对面陆家嘴高楼的灯光闪烁着暗淡的光,没有上半夜辉煌璀璨。几人在外滩游走,中山东二路车流渐冷,但从没停过,对面酒吧门口的男男女女散发出一股股浓重酒精味道,突然一个拾荒的中年男子走到跟前跟我说话,叫我看不远处一个有点脏兮兮的小男孩说:“需要服务吗?”
7年中某个初秋的夜晚,我站在位于淮海中路嵩山路的雅诗阁公寓高层。这一夜我像往常许多夜一样在pete的住处发生着一夜情累积起来的几夜情,我们通常会玩一种“窒息游戏”。有时我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楼群林立,看到了我当时白天上班的香港广场。突然看到一个老外在淮海路上打飞机,兴奋地对着卧室方向大喊:“pete,快来看啊,有个老外在马路边打飞机,鸡鸡比你还大啊!”当我喊着Pete时却突然忘了他正是来自亚特兰大的老外。
7年中某个深秋的夜晚,我从浴室泡桑拿回来,穿着一件破旧的大棉袄。手机铃声响,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叫我送几本《goodguy》杂志和杜达雄的《M1》到上海浦东机场,他要赶飞机去巴黎,买几本杂志在飞机上看。当时我是台湾热爱杂志上海的客服兼销售外加上海落地给客户送货的服务。把几本杂志装在背包里,很重,一路从地铁2号线静安寺站背到了浦东国际机场。他说:“经常往返于香港—上海—巴黎之间,以后有机会路过上海,请我喝咖啡感谢我送货的辛苦。”
7年中某个初冬的夜晚,那时应该大二,在上海的一家GAY BAR做兼职服务生与一个夜场MB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我看着他被包含芝华士在内的各类洋酒逛到烂醉如泥。那一夜等他一起下班,只为了扶“宿醉”的他回家。在出租车上他一边哭一边胡言乱语,还吐了我一身,把出租车后座也弄脏了。司机用上海话破口大骂,我和司机对骂,一路从老西门骂到了淮海中路常熟路。隔着车窗看着淮海路上各色奢侈品店的灯光依然在玻璃橱窗闪亮,映衬着朋友身上那件gucci衬衫和浪琴手表以及他那酒精作用痛苦的脸。
7年中某个开春的夜晚,我在当时BF的华东政法大学博士生公寓楼某间宿舍里,各类法学书籍摆了满满一书柜,我却翻着朱天文的《荒人手记》打发时间。BF在与一个上海的靓丽小受视频激情,视频里两个人从前戏到高潮说着许多“飞机呓语”,那个美受在视频那边大喊:“哥,快来狠狠操我,操死我。”我的BF努力打飞机伴随着喘息声,而我一边看着他的举动,然后低头继续看书,忍不住笑了,觉得他们好可爱。
7年中某个初夏的夜晚,和我的“假脸姐妹团”一行人浩浩荡荡从Shanghai studio 浪到了angel。他们在一堆如云的帅哥中物色各自的猎物,而我只顾在舞池中“群魔乱舞”看着他们在吧台上装B喝酒,在走廊处神情优雅的吞云吐雾,您好,借个火好吗?香水味混合着汗味向我扑鼻飘来。或许在舞池中热吻,伴随HI到高潮的音乐,流转的灯光,奇怪了,刚才谁吻了我来着?凌晨酒吧散场,我的姐妹团成员们都有了各自的去处,上了酒吧门口一辆辆等待生意的出租车。这一夜,我需要独自散步回家,耳中听着音乐。宁静的夜晚,路边的梧桐树。想起某天梧桐树荫下,一个男孩亲吻了另一个男孩。
7年中某个盛夏的夜晚,地铁中山公园站,这里是上海最大的中转站之一。我从2号线换3、4号线密密麻麻的人流中,在楼梯上看到两个帅哥庞若无人的接吻。路过的人流中没有一个停留,都在匆匆忙忙的赶路。有的人看一眼会露出见怪不怪并略带鄙夷的目光,然后快步的走开了,更多的人则是无瑕顾及。在上海,时间快来不及了。在无数次的地铁行程中,总有那么几个心动男生擦身而过,然后消失在人民广场或陆家嘴的人流中,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在海上这座城充当着别人一瞬而过的心动男生或女生。
7年中又一个初秋的夜晚,为了销售杂志,我在EDDY s BAR等gay
bay贴了宣传海报,上面有我的电话。然后有一天电话就来了,是一个男孩叫我把杂志送到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他去看话剧顺便拿一下杂志。我在安福路话艺中心门口看到其中一张海报,是一个罗马尼亚的剧团来上海演一出貌似与GAY有关的话剧。剧场等待区来了好多帅哥,究竟是哪一个要买我的杂志呢?我拨通了那个男孩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你在大门口等一下,我叫我男朋友过来拿一下。”于是我等来了我前前男友,他说:“我帮我BF来取一下杂志。”那一刻,我们彼此惊呆了,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文/小八 编辑/Alessandro
印象中目的地总是浸在夜里的,因为那与欲望的气色相符。对目的地来说,夜晚是纯肉体的。酒池肉林不是修辞,而是如实的描述。以酒精、音乐和肉体为单位,目的地在被欲望计量。
有些目的地需要夜里到达,有些则不。作为京城第一GAY吧,目的地在白天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他安静,像一个素衣男子,适合轻啜咖啡,手捧舒国治或杨葵,悠闲而精致。这样的小资是生活的,倘有艳遇也该轻缓,被音乐小声呵止,并细心凑对出一场艺术或文学的搭讪。去目的地,夜里要带上套。但白天,你最好带上一本书。
对目的地来说,白天和夜晚只是生命不同的层次,任凭哪一个,都无法保证完整的栖息。除却这两层,这幢建筑还有其他的口袋。至于这些口袋里装了些什么,则你要亲手掏一掏了了。
2004年8月,目的地酒吧开始营业,并没有大肆宣传揽客,只是单纯邀请了圈内好友来聚,然而当晚却是“两个房间被围得水泄不通”,此夜伊始,目的地酒吧一时间名噪京城。圈儿里有人曾开玩笑说“如果中国有同志酒吧史,目的地酒吧就是一个里程碑”,此玩笑颇可玩味。
一个历经九年风雨的酒吧,在“老板娘”王强看来有时骄傲如作品,有时又平素如寻常。酒吧就是一个酒吧该有的样子。“他喜欢音乐,喜欢和朋友一起玩音乐,所以才想要开一个酒吧。”他是王强的另一半,小杨。或许正是因为酒吧的初衷就是爱情的初衷,所以目的地才真正成为一个目的地,而非像其他酒吧那样到站就下。酒吧九载,他们的爱情也绵密了近二十年。作为小杨的一部分,王强爱屋及乌,自然把目的地纳入两人生活的版图。“我们没有把它当做一个赚钱的工具,只是因为他喜欢”。他们会一起商量酒吧的布置,如布置内心;一同为酒吧添加创意,制作音乐,如添置灵魂的个件。Made
by him ,made for him。大部分周末他们也会来酒吧狂欢,像客人一样享受自己的成果。
酒吧的发展很随性,计划显得冗余,他们只是想单纯地经营好一个简单的酒吧。随性保全自由,而自由使生长成为可能。或许正是这种闲散日光的经营使目的地从两个小房间生长为一整栋建筑。咱们的目的地,习惯了边缘和排斥的性少数者终于有了根浮木,那让他们不至于溺亡。
“其实许多事想的多了就做不好了。”王强逡巡了一遍咖啡厅,以目代足。
咖啡厅是今年新加的元素,夜晚留给动物人趁月的狩猎,白天就留作植物人向日的攀爬。酒吧的多元化从08年就已涉及,风月场并不是终极的到达。这些年目的地投入了大量心力去做同志文化和社会公益,作为酒吧的新版图,目的地不仅集中肉体而且也集中思想。目的地文化中心的设立便是为此。作为一个理想主义性质的沙龙,目的地提供的不再只是一根浮木,而是一艘画舫。殊不知,画舫内变革者最初的低声细语终究一日化作雷霆万钧。有春雷一说,对性少数群体来说,这春天来自目的地。
所有的公益本质上都是一种照耀,而文化则是光线的一种。从最初的接纳到如今的照耀,目的地实在证明着一种理想主义。
不管如何,目的地都是一个最终要到达的地方。就像某种理想国,是我们的理想国,是你们的理想国,是咱们的理想国。这话颠仆,也不破:是咱们的目的地,是你们的目的地,是我们的目的地。
文:韩尘
过了梅雨季节,空气中发霉的味道便少了很多,整座城市都被淹没在了浓密的梧桐树叶中。若暂时忘却这让人难熬的温度,似乎这满目苍绿的希望也着实让人喜悦。今日已是立秋时候,但气温却丝毫没有缓减的意思,人们也知道,台风不来,上海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保持目前的热辣态势。这座包容兼蓄的城市,用滚烫的空气,提醒着每一位踏足于此的人,不要停下来追逐梦想,同时也不要停下来享受生活,但更不要停下来迎接死亡。可更多时候,追逐梦想和享受生活不能同时存在。
每一份感情都会面临七年之痒,人与城市之间亦是如此。上海的情愫正在我的心中慢慢隐淡,但不变中永恒的却是那呢哝吴语中逐渐沧桑的城市风情,和那日夜沉浮的繁华。走在旧法租界,每一栏不起眼的围墙那头,都是潜藏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风花雪月。而如今,却只剩下不懂世事的年轻游客悄声走过,殊不知镜头中捕捉的是历经数代的风流与浮华。在上海这座城市里,你可以谁都不认识,默默地走过曾经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街道,那一个个好听的名字背后,停留着你深邃的艳羡,沾满了你不时流下的口水。但梦醒后,你还是你,你和这座城市依然没有任何联系。你只是过客,相较于真正的过客,你只是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长到让这座城市感到厌恶和唾弃。
我总爱在周末闲暇去安福路上的话剧中心看演出,每走一步,便会在心底烙下一个深深的回忆,遥望、漂泊、执着、重逢,似乎这短短一条旧马路的尽头,隐藏着一个遥远、令人怀仰的空间。抚摸着写满历史的墙壁,走向一个不曾告别过的告别。在上海这样一座时空交错的城市,你永远生活在不堪入目的永恒之中。
我从没到过乌兰巴托,只知道这是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地方,像一颗无人拾起的珍珠,被遗弃在孤寂无边的蒙古草原上。她安静,时常无言,保持着少女情窦未开的拘谨,内心却又满怀憧憬,期待被洗礼、被改变。就似当年外蒙古的抉择,你永远无法预料哪一种选择是更有利于自己,因此在抉择的当下你肯定无法知晓孰优孰劣,所谓的孰胜孰汰也只是主人公一念之间的考量而已。人生最大的风险在此,最大的乐趣也在此。在类似上海这样的城市,这种风险和乐趣又被放大了无限倍。这是一座游乐场,更是一座赌场,你的筹码就是你不断锐减的青春资本。
“其实等待结果的感觉总是要好于知道结果,即使是最好的结果。”昨日与友人聊快乐,在快乐的生成因素上有所卡壳。他认为快乐是单方向的,发自人内在的;而我却认为快乐是由对比所得,痛苦也是。你看到别人比自己活得好,自然会觉得心中苦闷,在为别人感到高兴的时候难免会为自己感到悲哀。这是两种不同的快乐生成路径,一种由内及外,另一种由外入内。区别是前一种会让你觉得取得快乐是一件很轻巧的事情,因此随时随地就可感受快乐;而后一种则会困难许多,因为每个人都擅长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人,因此你只能陷入回旋往复的羡慕之中,不得志。这也是为什么外地精英来到上海之后或多或少都会郁郁寡欢的原因,或许他还没明白,在这座城市人人都是演员,只不过演技有拙有劣。
之前有听过某一位哲学家说,对别人的同情即是对自己最大的否定。若将此定律放在几年前,我每日都生存在万劫不复地自我否定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在变,我也在变。慢慢放下鲜格格的人生态度,将关我屁事重新拾起,乖乖地做一名没有表情、没有“主观”两字的看客,想要在上海这座城市存活,这是一项最基本的技能。那些天天将奋斗和梦想挂在嘴边的年轻人,你在徒劳些什么?在这样一个陌生又冷漠的巨无霸都市中,你隐藏在哪个角落里,做着哪些不为人知的遐想?甚至是瞎想。你吃着最廉价的食品,穿着最廉价的衣服,拿着最廉价的工资,却期待着最不廉价的改变。并不是有一个蜗居的地方,这个城市就属于你了,我们都只是最低等的爬行动物而已,在一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考虑着根本用不着我们考虑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个适存温度,但现在这个不属于我们,它只属于掌控这个世界的小部分人。当这个温度把你冰冻到无法动弹,你也就自然会断了燃烧自我的念想,甚至会觉得陷入冬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的确是一件好事,不用想太多,活下去就是一种骄傲。
上海很富,乌兰巴托很穷,但更多时候,这两座城市对你来说并没有区别。
我有一位友人少年时住在湖南路破旧的寓所里,时至今日,他也无法忘怀他家门口那一株无花果树,还有静静躺在树叶下的那一把旧式藤椅。摇啊摇,似乎一晃眼,就摇去了几岁春秋。
斯人已逝,追忆成惘然。你该庆幸他有你的念想,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的奔走、游历,即使灰飞烟灭也能温柔泰然。看到他,想到你自己,若消逝在某一个点滴之间,是否有人提及,又是否有人落泪。人生的意义最终不过在于是否来过,又是否在这个世界留下痕迹,而我们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有那么一两个人证明我们来过。但这样的愿望很多时候却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的离去带给人们的创痛只是停留在你离去的那几天。当时光淡去,你的朋友们又会恢复他们自己的生活,有笑声,有他们的小情小爱,又有些情绪,但没有你。
所谓生疏之地,青春不在。
所谓闭口不说,是言再见。
既已如此,又何必认真?
或许在上海,每一天都很新鲜。
或许在上海,每一天都很迂腐。
或许在上海,每一个人都可以跟你依偎入眠。
或许在上海,每一个人都可以跟你形同陌路。
在某一天,我早已远飞,你却插翅难逃。
韩尘,87后独立电影作者,小作品有《孤火》、《在灿烂中死去》、《彩虹上海》、《无言花》等。现居上海,爱旅行、爱家居、爱绿植、爱美食,也爱在无限庆阳的午后做白日梦。新浪微博:@骂你还需要你同意吗
文/列国同仁
朋友斯蒂文是个63岁的同志老外,一辈子没结过婚,也没有孩子。
一年前的他虽略有老态,但精神十足,逢人谈笑风生,遇事雷厉风行。
不日再见斯蒂文,他白发稀寥,神情倦怠,眼神里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亮光,和一年前的他判若两人。
提起近况,斯蒂文说他和相处27年的老公分手了,他们多年来都是开放式关系,感情一直很稳定,没想到老公和一个泰国大叔一炮生情,跟着跑了。斯蒂文挽留无用,离了婚,搬了家,一夜之间老去。
斯蒂文的嗓音听起来堵堵的,我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他说是因为两天没开口说话了。我说你不要灰心,搞不好会找到更好的。他苦笑,谁会看上一个60多岁的老头呢,何况我还喜欢年轻的。我一时语塞,只得转移话题。
从斯蒂文家回来,我开始思考。斯蒂文生活在养老制度发达的荷兰,晚年生活已比大部分中国的老年同志幸福很多,他至少不必担心饥寒交迫,或众叛亲离,虽然失去了情感的支撑,但至少可以体面地活下去。相比之下,中国的老年同志,或即将步入老年的同志则黯淡许多。
撇开同志不谈,中国社会的养老问题已几近临界,几十年计划生育下来,阉割的不仅是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还有难以维系老龄化社会的人口结构。中国人几千年流行养儿防老,但计划生育造成的421结构的恶果则让此传统岌岌可危。普通人家的老人还好,那些没钱的、守寡的、失独的、残疾的老人又该如何过活?
相比之下,中国同志老人的处境只会更惨。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中国没有针对老年同志人群的学术统计,也没有任何迹象能够表明,政府会有这方面的考虑。卫生部之前统计的同志人数仅涵盖中青年,人社部忙着延迟退休年龄弥补养老金缺口,民政部在社会养老制度建设等大是大非问题上止步不前……不是只有同志老人才有养老问题,但在中国1.94亿60岁以上老人的集体养老问题还没有着落的情况下,谁会关注同志老人?谁听得见同志老人的呼唤?
同志老人的处境到底有多惨?没有国内的数据,我们只得参考国外现实。据美国人口调查局和全国男女同性恋工作组织等机构的数据显示,65岁以上的美国老年同志约300万人,这一数字将在25年内增至700万。其中51%的老人尚没有遗嘱或晚年安排,67%的老人独居(是直人的两倍),90%的老人没有子嗣,27%的老人担心遭遇歧视。
在英国,石墙同志组织在调查了55岁以上的1050名直人和1036名同性恋后发现,老年同志的单身率是直人的3倍,独居率是直人的2倍,无子嗣率是直人的3倍。除此之外,老年同志的酗酒率、吸毒率、患抑郁症率、患焦虑症率和其他精神心理疾病的几率,均远超过同龄的老年直人。
目前在欧美等发达国家,代孕技术比较发达,荷兰甚至有专门介绍男同与女同和同志与直人的“速配相亲会”,一旦“相亲”成功,便可互助产子,养子防老的可能性较高;社会养老方面,欧美国家在长期应对老龄化的实践中,已形成了许多成熟的养老模式,在荷兰,老年人换个门槛或楼梯都可以免费向市政厅申请资助;在婚姻模式方面,多数欧美国家已为同性婚姻或民事结合亮起绿灯,这样不仅可以减少老年同志的单身率,而且可以以家庭的名义享受养老金和税务优惠,更不用提享有病危探视权和财产继承权了;社会环境方面,虽然恐同暴力事件近年来有上升趋势,但整体社会氛围,尤其是大城市,对同志更加友好。
然而这些国外经验,在中国难有复制的土壤。2010年,有重庆同志组织试图建立一个类养老院式的同志庄园,但赞助商意外去世,人死了钱没花完,项目就此夭折。试想,就算赞助商没死,同志庄园的立项申请能获得民政局批准么?当事人会不会因为媒体的过度关注而退缩?庄园附近的居民有无反对意见?一旦建立又该如何运作、如何盈利?在这些问题面前,同志庄园计划就不那么经得起推敲了。
既然社会不管,那就不如自救。
首先是钱。年轻同志要存有养老金的意识。除单位养老金外,也可考虑养老保险。有闲钱不妨炒炒股、玩玩期货、基金或收藏,但凡事有度,适可而止。工薪族可别当月光族,最好能开个死期账户作为个人养老基金,每月哪怕存上一百块,几十年下来的积蓄也相当可观。
其次是孩子。我不主张同志进入异性婚姻,但同志可以考虑形婚产子、试管婴儿或者收养。中国收养法虽因条件严苛而臭名昭著,但幸好单身也可以收养孩子。另外,平时多结交一些异性同志,以备不时之需。需注明的是,代孕在中国是违法的。所以对打算通过地下代孕市场要小孩的同志们,要小心人财两空进班房。有了孩子,就要尽为人父母的责任,鲁迅说爱孩子是连母鸡都会做的事,光有爱不够,最重要的是要懂得爱的方式。同志家庭长大的孩子和普通家庭无异,但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可能会遭遇外界的歧视,父母要有这方面的准备,但也不必战战兢兢。
再次是身后事。有伴侣的同志应提早准备遗嘱,因为中国没有同性婚姻和民事结合,不小心去了,你的伴侣一个子儿都拿不到。虽然伴侣没有继承权,但是你可在遗嘱中将财产“赠予”给伴侣。一旦病危,即使你的伴侣无法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也不能随时探视,但仍可按照医院规定的时间探视。建议就此咨询律师。
第四是同志好友。多交几个同志好友,年老时相互扶持,互相照顾,就算没有老伴,也不至于太过孤独。斯蒂文就如此,他有同龄的朋友,也有年轻的朋友,旅行时有人帮忙拿信看家,人懒了有地方蹭饭借宿。他爱好古典音乐,今天飞伦敦,明天去巴黎,让自己忙起来,存在同样有价值。
最后,没啥不能没基老伴。圈儿里遵循丛林法则,食色大于真爱,对外表的一时迷恋如烟火易冷,只有内在相投才能细水长流。爱情不一定要死去活来,粗茶淡饭也可意趣盎然。人懂的越多,要的就越少;容易满足,也更容易快乐。别为一次失恋就当蜗牛,绝望的灰烬里忍痛再去爱过,只要你足够真诚,或许下一个遇到的人就是Mr. Right。
里伟/文
我是一名精神心理专业研究生,平时也在微博上做些对HIV感染者的心理干预工作,是一名志愿者。我要讲述的,是我认识的一位年轻的感染者的一段心路历程。
就叫他徐鑫吧,一个很平凡的大学生,正值人生中最绚丽的青春年华。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刹那,他感觉自己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光马上就要来了。经过在一座小城的刻苦拼搏后,徐鑫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可以到上海,那座他认为的美好到纸醉金迷的城市生活。
徐鑫说,其实当时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高兴,他只是感觉自己和周围的人不一样,可以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去追求自己理想中的爱情,太令人兴奋了。当时没有人知道他是同志,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确信。
来到上海后,他从刚开始的恐惧、拘谨,慢慢适应了在上海的生活,他开始寻找自己期望的爱情。“一个人的生活实在太寂寞,于是总尝试跟人恋爱,但是也同样因为太寂寞,人变得有些迫不及待,遇到一个觉得好的人,便迫不及待地在一起,然后发现性格不合适或者生活内容相去太远,又迫不及待的分开。这种事情经历得太多以后,这种迫不及待又变成了随随便便,看到一个差不多的,随随便便就在一起了,在一起一段时间发现有分歧,也懒得去解决,随随便便又分开。”这段话来自于好妹妹乐队的主唱秦昊,但却恰如其分地描绘了徐鑫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给了徐鑫一种错觉,让他认为自己可以驾驭起这个城市的节奏,就像他频繁地更换约会对象一样,他认为在这么大的一座城市,这样的方式总会带来一个合适自己的人。
有一天,因为无故的发热和皮疹,徐鑫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感染了HIV。我最初接触到徐鑫,是在他确诊一周之后,他的朋友告诉我,自从确诊之后,徐鑫就一直住在他家,没有去过学校,话也不多,天天闷在家里。在我眼里,他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大男孩,用心与他交流,他也会尊重你,虽然还是不开口讲话,但是总体状态还好,至少他会耐心地听你讲。
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阴雨天的下午,徐鑫见到我就哭了,是我见过的最撕心裂肺的哭泣,“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安慰他,慢慢的,徐鑫的心情平静下来,开始给我讲了他的故事。“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爸爸妈妈都指望着我。”这是徐鑫不断重复的一句话,我让他转移注意力,先不要去想这些。在我看来,他已经有了些变化,因为他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沮丧中,而是开始考虑自己的责任。虽然责任在初期会成为负担,但是对责任的再认识,能够让他重拾希望。
后来我告诉徐鑫,有一部分感染者会把情况告诉父母,虽然在有些人看来这会令父母痛苦沮丧,甚至就是伤害父母的行为,但是如果在慎重考量确认的合适时机告诉父母,反而会赢得亲人的支持,父母的理解才是大多数感染者最看重的。重要社会关系的信任与支持,是HIV感染者回归正常生活的关键因素,因此我也会引导徐鑫去建立一些新的社会关系,给自己提供新的精神动力。
在随后的几次交谈中,慢慢的徐鑫开始开口讲一些自己的想法,他讲到,虽然之前没有长远规划过自己的人生,但是HIV还是像一个恶魔,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梦想,也粉碎了所有的希望,他甚至想到过去死。但实际上,一个人如果连死的勇气都有,那为什么却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呢?后来有一次,徐鑫突然问我,他可不可以找一个同样是感染者的男朋友,我鼓励他去尝试,当然前提是要想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关系。
徐鑫开始主动关注一些 HIV感染者的生存寿命以及生活中的注意事项等问题,开始用微博与其他感染者交流。一天,徐鑫告诉我,他恋爱了,他问我,想不想见见他的男友?“我早就盼着你有这一天了,快让我见见!”
我们约在徐家汇美罗城的一家咖啡馆见面,见到他的男友,也让我着实一震,“真帅啊!”。徐鑫和他一起走过来,互作自我介绍。他已经感染将近两年,身体还不错,东北人,硕士毕业后来到上海,在一家外企工作。他们讲到两个人对生活的规划,我看到,描绘蓝图时,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让我感觉到,徐鑫已经逐渐从感染的阴影中走出来。后来我和徐鑫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忽然有一天,徐鑫对我讲了一句话,“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他当时的眼神和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是你自己没有放弃希望”,我心里默默的说。
其实,任何一个感染HIV的人几乎都会经历和徐鑫相似的心理过程,在大家错误的观念中,感染HIV就等于患上绝症,因此认为HIV感染者没有任何生活质量可言。在和徐鑫交流的这段时间,我见证了他逐渐从颓废、封闭到接受、交流,开始去重新树立目标,去追求自己的梦想的过程。徐鑫后来讲到,HIV从他身上拿走了一些东西,但是也给他了一些新的东西,他学会了信任、关爱、责任、勇敢和坚持。
Lielie/文图
在上海,与宠物一起生活的同志越来越多,他们是孩子,是家人,是城市中最值得留恋的爱
令很多稳定的同志伴侣颇为纠结的一个问题是,到底要不要以收养等方式拥有自己的小孩?感情和生活趋于稳定之后,男女同志伴侣乃至他们的家人都会把这个问题提上日程。
在上海,对于收养小孩的同志伴侣时有耳闻,但大多数爱心无限的伴侣们选择先把家庭“第三者”的位置留给可爱的猫猫狗狗。越来越多的同志家庭把宠物视为小孩,对它们呵护备至。 家庭里有了那些个小可爱,对于家庭关系而言是有益的丰富和补充。辛苦一天,看到家中的小宝贝后疲劳一下子就缓解了大半。伴侣之间闹了别扭,看到可怜楚楚的小家伙,气也就消了不少。
自初中起开始随家人在上海生活的莱恩,是年轻一辈同志中很典型的“宠物痴迷者”。他家里有五只猫咪、一只狗,这么多的小伙伴们,简直就是个宠物乐园。
迎接我走进莱恩家的是8个月大的黑色拉布拉多Lucky。Lucky显然没有像他名字一般的运气,肩膀和背上绑着白色的纱布——当天上午莱恩刚刚带他去做了个淋巴瘤手术。不算宽敞的一室一厅布置得十分温馨,宠物们的玩具尤其引人注意。
莱恩抱起一只小奶猫,他叫毛毛;一个黑色的敏捷身影窜了出来,她是大黑猫煤球;莱恩又依次介绍了害羞的大花猫CC和有着豹纹花色的Tiger,还有有些慵懒的Anna。 可爱的小精灵们与莱恩、Brian生活在同一个房间,会爬上他们的床一起玩耍。Brian上网时,淘气的Tiger不时跳上桌子捣乱。而宁静总是被Lucky打破,猫咪受不了他的极度热情,用巴掌和嘶叫反抗Lucky的示好。
Brian原本更喜欢狗,但是在莱恩的影响下,他爱上了猫咪们,帮莱恩一起照顾他们。 猫咪们都是莱恩陆陆续续收养来,大多都曾流落街头。就在采访后不久,莱恩又在他的微信朋友圈里发布了他新收养的小猫咪的照片。
莱恩收养的第一只是大黑猫煤球,她到这个家差不多有三年了。后来当CC被带回来的时候,因为第一次绝育手术不是很成功,煤球母性发作分泌起乳汁,喂养了孱弱的CC。而目前大家庭中最年幼的猫咪毛毛,现在又得到了CC的母乳喂养。不过,莱恩还是要给猫咪们做绝育手术,这样对他们的身体比较好。 家里有那么多小动物,这意味着繁重的工作。莱恩说,狗是人类真正的宠物,必须一直照料,但猫咪就是人类的室友,给吃的和住的就解决问题了。莱恩一个月花在宠物身上的开销有1000多元,光是Lucky的狗粮,一个月一大包就得700元。 对于收养宠物,莱恩和他的男友将会继续下去,虽然他们也说,陪伴和照顾小家伙们用去了他们绝大部分业余时间,忙到几乎没有时间和朋友、同事吃饭娱乐。但看得出来,他们俩都乐在其中,不希望改变。
黑嘿是一个自称大叔的28岁男生,广东人,在上海工作。作为一个资深宅男,他也是一个养猫达人。
他和一对猫咪夫妻生活在一起,母猫Lily刚刚生产下三只可爱的小猫。她和他的配偶Mas拥有同样金色的眼睛,保证了下一代拥有同样美丽的遗传。 黑嘿买入这两只折耳猫的初衷是治疗情伤。看到可爱的猫咪夫妻,能缓解失恋产生的忧郁。每次看到他们清澈的双眼,触摸他们柔软的皮毛,心情就一下变得好多了。这两只折耳猫性格非常顺从,还会散发一种类似椰果的香气。
帮Lily接生的过程让黑嘿记忆犹新。看着新的生命,像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养儿育女一般欣喜。 在黑嘿身上,可以看到一种和宠物相伴带来的幸福和温暖。
同志与宠物,一个个平凡的爱情故事。小家伙们的陪伴,让同志们在上海这个繁忙都市里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乐趣与温情。
住在杨浦区的老张,外号“干妈”,是位颇有知名度的爱猫同志。他和生活在上海各个角落的很多爱猫人士一样,义务喂养了很多流浪猫,有些还被他带到家中照顾。同性恋亲友会的上海召集人梅姐,与儿子乌龟一起照顾猫咪“红烧肉”,梅姐经常得意地说,红烧肉从小就会叫“奶奶,奶奶”。上海女爱的负责人想起和小燕,家里有一只精气神十足的小狗“呼噜”,她们与爱白上海小组的负责人李刚和亮亮最喜欢交流的话题之一,就是各自家里的狗狗。李刚和亮亮家的宝贝,是一只叫“大圣”的短毛狗,如今已经7岁半了。而上海心生的负责人郑煌和上海骄傲节的核心志愿者Dylan,也都是爱心十足经验丰富的狗爸。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最好的小伙伴就是宠物们,曾经有人提议在同志社区举办一些宠物主题的聚会活动,相信如果活动办起来的话,一定会吸引众多参与者。与宠物相伴,一起享受幸福宁静的家庭生活,已经不是很西化和中产的生活方式,在上海,在许多评分的同志家庭,这已经或正在发生。
拍摄概念:
是谁定义了女汉子与女神,男子汉与娘娘腔。女人就不可以爷,男人就不可以娘么?如果一个人既爷又娘呢?符合传统的性别定义就是好的、美的么?
2015年2月14号-2015年3月1日《点Gayspot》杂志发布了性别刻板印象调查,共收到569份答卷。从网络票选出二元观念中认为“最与男性相关,最与女性无关”和“最与女性相关,最与男性无关”的词语分别8个,构成“性别词语”。
以下是选出的“性别词语”:
“男性化”词语:阳刚、强壮、高大、力量、帅气、担当、稳重、勇敢
“女性化”词语:贤惠、娇小、端庄、柔弱、泼辣、漂亮、文静、温柔
本次拍摄希望能破除性别刻板印象,展现超越传统的性别形象之美。
拍摄方式:招募5位男性模特,5位女性模特。每人拍摄一组平面肖像 1分钟视频。
模特要求:拥有多元性别气质,能够裸上身出镜(街头采访着衣),性别性取向不限
拍摄时间:2015年3月7日(周六)
街头采访时间:2015年3月8日(周日)
拍摄地点:北京
报名方式:
请从上述“性别词语”中,选出你最想表达的一个或者多个词汇,连同你的照片(最少一张,最多五张)一起发送给我们:
QQ:1725811321
邮箱:gayspot@163.com(邮件标题请注明:词语解构模特 您的名字)
活动咨询电话:010-53358736
报名截止日期:3月6日
文/方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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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人提古希腊同志,要么文学事之要么作学术谋。然而历史不过是生活。他们有海滨浴池,有健身房,有剧院;搞基也用油,也讲求体位变换。跟现代人只能浏览网页不同,古希腊人对待男事是潇洒的,甚至是,情色成为他们的自由。今天就让我们来见证古希腊的那些男色生活。
来点润滑,Classical period 5th CT BC
美少年心急欲上位,怪蜀黍提袍咽口水
画里是希腊人的基本享乐态度,酒,色,音乐。约600BC
就让我这个腐女安静而苍白地飘过吧
C.400BC Antikensammlungen
听说你腿间夹了本《Gayspot》杂志
ca. 480 BC Louvre
全是器具有木有
宙斯送了两只“鸡”
卸甲跪舔,500BC
我吹箫时你能不能别一直看鸡鸡
古希腊崇尚爱的教育,即爱是知识传授的最佳手段。古希腊男男关系,某种程度上说,是男男伙伴关系到男男伴侣关系的一次进补。这种风俗作为家庭的辅助,是古希腊社会的一种特色“维稳”。在古希腊,男男关系仅作为风俗,却没有像家庭那样制度化。某种程度来讲,也是一种文明的拒绝。因此这种关系不免是男权的,历史的;他是那种时代的浪漫,而非是一个浪漫的时代。
单口双箫,5thCT BC
答应我把BLUED卸载了好么?嗯
被大雕(宙斯)挟持的少年, C.300B.C
被雅典人调戏的塞西亚少年,C.550BC
最后三幅,让我们来说说爱与美。
吻
同垂死的情人告别
掷铁饼者(头像),140 A.D
文/鬼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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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晨是大龙在业余武术班上的一个同学。身高183,体格结实健壮,和大龙一样,来报武术班纯属闲的蛋疼。大龙的身材也是那种肌肉型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俩巨无霸,分分钟就能合体、进化变成超级巨无霸的那种。但最大的问题是,马晨不是gay。
为什么大龙爱上了马晨呢?大龙自己讲不清,也没人讲得清。也许大龙在潜意识里,把马晨当成了当年照顾自己的哥哥,也许大龙只是很久没有碰到这样一个推心置腹的人,也许大龙只是单身太久、寂寞太久了。
然而无论如何,没有人说得清爱情的起因,没人说得清爱情的来龙去脉。这就好像,我们都在一条黑暗的大河里漂流,突然前面来了一条船,于是我们很自然地就登船自救,没人考虑船从哪里来,为什么来,也没有人知道。
后来大龙常常在休息的时候,偷偷看马晨练习。那个时候,武术班在教“南拳北腿”的各种套路,别人练出来,一拳一掌软绵绵不带劲,一看就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唯有马晨练习时,拳拳到位,掌掌生风,一招一式,气势如虹。
马晨把大龙当成是难得的好哥们,常常在半夜约出来一起吃夜宵,推桌球,打游戏。
有一次,马晨骑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摩托车,给大龙打了个电话,结果大龙麻利地从床上起身,飞跑出门。大龙不会骑摩托车,马晨会。于是马晨载着大龙,以飞快的速度飚驰在城市的马路上。凌厉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路边的霓虹疯狂地后退,拉成一大片模糊的颜色,同时呼啸而过的还有大龙心脏疯狂跳动的节奏。
大龙说,就是那次,我坐在他背后,看着他疯叫,第一次意识到我爱上了他。
后来大龙照常去上课,但是每次跟马晨讲话,都开始不知所措。
大龙问我,你说直男能被掰弯吗?
我反问道,你能爱上女人吗?
大龙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爱情是一块布,会蒙住我们的双眼。
那晚,马晨和女朋友刚分手,心情糟糕透顶,叫大龙出来一起喝酒。
马晨喝高了,大龙也少不得跟着喝。大概到了半夜一两点,马晨彻底醉瘫,大龙还尚存理智。大龙自己都站不稳,把马晨送回家是不太可能了,于是两个醉醺醺的人就在路边的旅舍开了房,一进门就倒在床上。
后来大龙说,他忘记当时的前因后果了,他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天地颠倒,等他稍微清醒一些,他突然发现自己正趴在马晨的身上,亲吻着马晨的唇,脸上可以感受到马晨呼出的厚重的气息。他突然觉得心跳疯狂加速。
当时也不知道是醒还是梦,大龙心中骂了一句,居然索性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扒了马晨的衣服,大有要大干三百回合的架势。
接下来的事就是一部GV了。
我问大龙,你是不是故意灌醉他的?
大龙说,这个倒不是,马晨自己原本便是打算要喝醉的。
大龙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但是其实那时,当我意识到我在亲他时,我的理智已经清醒了大半。我在心里做加减法,我在做选择,但也许当时也是酒性使然吧,我并没有选择克制自己。
大龙又说,我醒着,马晨也醒着。
听到这话,我下巴都要惊掉了。
原来那时,马晨虽然醉,但也看得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他看到大龙把自己拨来弄去,酒劲也消了大半截。但是当时马晨也并没有制止。
翌日大龙醒来,马晨已然不见踪影。
后来的日子,两人关系表面上虽然依旧如初,不见有其他罅隙,但是大龙感觉,他和马晨再也不会是从前的那种样子了。
马晨后来越来越少叫大龙出来吃夜宵。偶尔大龙会叫他出来,他却常常百般推辞。
大龙便一个人到那个夜宵摊子上,老板见到他,笑着问,小伙子,今晚要啤酒还是白酒?
他退出了接下来武术班的课程,删掉了马晨的号码。
大龙对我说,有一次他们训练完,马晨发现自己的一件训练服失踪了。那时我帮忙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但其实,马晨的训练服在我包里。那天,我包里装着这件训练服却到处帮忙找。后来,我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把训练服拿出来,闻上面残留的味道,然后自慰。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贱。这样一个犯贱的自己要怎么找到一个相伴终生的人?
后来大龙把那件训练服烧了,火焰静静地燃烧着,深蓝色的布料慢慢变成焦黄、发黑,然后变成一堆奇形怪状的灰烬。那些有形的东西变成一缕无形的烟,反而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纠缠。
后来喝酒,大龙说他小时候,家住在一片森林旁边,那是一片广袤浩瀚的森林。
“再后来我家搬离了那片森林,去了另外一个县城。等我重回原地时,我却惊奇地发现,森林好像变小了——不,不是,其实森林一直就那么大,只是小的时候,我以为它很大很浩瀚。我每天待在这片森林旁边,我以为我很了解它,其实我根本不了解。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其实并没有谁骗我,要说骗,其实一直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对这个我自认为了解的森林,抱有了超过它本身能够承受的期望,那么失望就是必然的。”
作者简介:
本人跟简介一样普通。想联系我可发邮件至guimianju@qq.com,我会认真回复。
文/图:Mads Nissen 感光度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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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世界新闻摄影比赛(WORLD PRESS PHOTO)年度照片获奖摄影师Mads Nissen,凭借拍摄同性恋情侣约翰(Jon)和阿列克斯(Alex)在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亲密瞬间获奖。在俄罗斯,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人群体(LGBT)的生活日趋艰难。
图:丹麦摄影师Mads
Nissen作品《俄罗斯同性恋人》获得年度图片奖
我遇见了一位男同,他二十出头,绅士,温柔。我们在酒吧里认识,我们一起谈论了他的生活。突然,另一名年轻男子很不礼貌地出现在他面前,问他是否同性恋。我的朋友依然绅士地回答道:“是的,我是同性恋者。”对方马上跳上前来开始揍他。
我当时无语了。我知道“恐同(homophobia)”,还谈论过它,但当你见到一名“恐同”站在你面前,看见在一个现代的国家里,因为是同性恋者而被人攻击……我当时有点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拉架好了。
于是我开始拍摄俄罗斯“恐同”
的不同方面。我遇见过一名男子色诱男同,把他们绑起来折磨,拍下视频放到网上——网上有一百多条这样的视频。我拍摄了一对年轻的女同情侣,她们有三个孩子,但却因为她们是同性恋者的原因,面临失去她们的孩子。我还拍摄过一名年轻男子因为“恐同”的攻击而失去了一只眼睛。
我接着认识到这个故事的核心其实是关于爱。就像是一个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你想和爱的人在一起,但这成为了一个问题。这是一种欲望,无论你怎么养育你的孩子,无论法律如何规定,这种欲望是很强烈的,你没法装作没事。
后来,在五月的一个夜晚,我在圣彼得堡的一间酒吧里认识了Jon和Alex,我们一起喝了很多啤酒,谈了很多我们各自的生活,我借着酒精的作用提出向拍他们在一起。后来我们来到了Alex的公寓,他们做着他们的事,我在一旁看着。
其实我不是同性恋者——有人觉得我是,但我不是。我觉得我现在理解他们了,这是欲望,也是爱。我尝试像他们那样去感受。那晚提出去到他们的公寓里——或许是酒精的原因——我跟随着自己的直觉,没有理会所谓的理性。坦白说,那晚具体的我已经不太记得,实际上我也想不起我是怎么拍这张照片的了。
这个故事是对俄罗斯“恐同”的批评,但其实每一个社会都有“恐同”。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会怎么去看同性恋这件事,怎么去看同性恋者,我有一个小儿子Thor,我很想知道,如果他有一天告诉我他是一名男同,我会有什么反应。所以这对我也是一个个人化的故事。我知道同性恋问题如今是人权问题里最前沿的,我也知道,没有一个宗教对同性恋问题是宽容的,他们到底怕什么?
本文推荐作者:图说(ImageAnd
Saying)
图说是一个视觉文化公众号,关注文艺生活和图像表达,分享和推荐于摄影有关的内容。
图像化的世界里,借助图像踅摸快感和欢愉。
世界无可限定,同时徘徊于无序的图像化世界,不能自拔、逃脱。
欢迎大家荐文(前提:需取得作者授权)。
文/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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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巨根的迷恋,或许基佬们比女人还执着。但凡看到一根昂首吐信的爱物儿,攻受皆迷。在各大交友APP上找基友的时候难免会被问到:“你的丁丁有多大?”,这对于部分小受们来说是个决定性的问题,不管你有多筋肉,鬓角络腮有多迷人,只要胯下低于平均水平大抵会被视为鸡肋。同志世界讲究“大就是好”,就是这么肤浅得毫无商量。
但……除非你技艺超群,勤能补拙。所谓丁丁不够,各种来凑。抛弃约炮市场,找个小男友过日子还是能前途一片光明的。所以在性事上,不管“大弟小弟”都还需要不断摸索学习。
前段时间,北爱尔兰的阿尔斯特大学的Richard Lynn教授完成了一次全球范围内的尺寸研究,收集了113个国家男性尺寸的数据,数据来源于各种在线调查,之后汇总并发表在《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个性与个体差异》杂志上。虽然此次研究还存在争议,因为数据的来源并没经过专业认证,但未尝不是个极好的参照,下次你的旅行目的地应该有个更色辣的去处。当然,那些周游全球,以身试法的基友们得到的数据比其他读者的要“周全”。
众所周知,最大的屌多数晃荡在非洲地区,但也不是是个黑人就有第三条腿。今天,我们来看看Richard博士列出的现今各国男士的基本水平。如果你凑巧拉了祖国的后腿也不用担心,人生还有更多的目标等着你去实现,实现它们用的可不是丁丁,是男人的成熟与智慧。
综上所述,全球的平均水平是13.9厘米。
擎天柱遍野的是刚果,该国男性的平均尺寸是18.034厘米,Ouch!
南美众多国家拥有密度最高的“大”男人,他们的平均水平在16.2厘米。感觉在大街上随意拉一位基友,他的尺寸都会让你喜上眉梢。
美国男人的长度只排在了61位,不禁让人唏嘘,看他们的GV都是个个胯有凶器,但按照GV公司的标准,他们也算是百里挑一。
全球范围内只有3%的男人拥有超过20厘米的丁丁。但长度不是个大优势,维度才是扎实的要害。有些基友的丁丁虽不见长,但粗憨的手感照样让人爱不释手。
看了以上这些数据,你是拖了祖国的后腿还是为国争光了呢?如果你还没测量过自己的丁丁,今天我们来教你正确的测量方法:
待丁丁充分勃起,至快射精的硬度。如此一来不会漏掉一毫一厘。然后从最底部开始到尖儿的这个距离就是你的尺寸。(有心者可以发送真相给小编来一窥究竟~)
最后,不管你的尺寸是多少,小编都奉劝一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文/苏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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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一个怪力乱神的国家,其以怪力乱神为美。怪力乱神其实并没有那么怪力乱神的,表现力耳。追求表现力,生命充盈还不够,得衣衫爆破血肉横飞才过瘾。故而日本人有一种恐怖的浪漫主义,或者说邪暴美学。
奥津直道的小画是浮世绘一路来的,偏向于男色春宫。说实话他的创新并不大,无非仍是章鱼、黑鱼、虾蟹龙蛇之类的性化。不过把女人换成男人。人物选择上,他刷新了日本的武士形象;弱化贵族感,糙事之,增加野味的口感;是一种同性恋美学的迁延,而非创造。
但不同处在于奥津直道尤爱在男色汹涌、邪暴凶猛之际花事之。花让情色有了不同的质地。甚至扩大了情色的范畴而成为一种生命宣扬。
奥津直道一直在发掘传统。在男人的口味上,舶来品总归不是放心肉,不若家驯的好。这方面,他又很像麝明(中国同志艺术家)了。欧美GV审美大行其道的时代,我们是需要“大叔于田”的。但直道没有像浮世绘前辈们把筋肉放在鸡鸡上,而是学欧美漫画把筋肉放在了身体上。这样一来,他又很国际名媛范儿了。
最后,上几张不同时期的浮世绘。
宫本茂,武藏屠龙
山本タカト
歌川国贞的浮世绘木版画
奥津直道 NaomichiOkutsu ,出生于1976年,神奈川県,毕业于东京工艺大学艺术学部·美术印刷设计学科。
苏释/作者
GS杂志主编。
不想当文学家的艺术家不是好思想家。
有话对我说,请私我(微信:passif17)